恶人成长日记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送给谷雨的帽子



交通局副局长朱晓刚对着镜子,收拾打扮一番,匆匆走出家门,准备参加一个客户的宴请活动。

“爸,你去哪里?”一个戴着眼镜,外表文静,可眼神中带有莫名神采的女孩子喊住了朱晓刚。女孩的容貌算是中上,属于不美不丑,很耐看的那种类型。

“欢欢,爸去参加单位活动。”对自己的宝贝闺女,朱晓刚非常疼爱。虽然他更疼爱儿子,可因为赶上了计划生育,为了在仕途上有发展,本来可以赶着生一个的他,没有让老婆要二胎。当时没觉得什么,现在到老了,才觉得有些遗憾。有时半夜醒来,还和老婆絮叨,说真应该找个小的,再生一个儿子,给自己养老送终。

“我也去!”

“不行,欢欢,今晚是客户请客,客人你不熟悉,不是爸爸的单位搞活动,不能带家属的。”

今晚的客户请客,可是吃住洗浴,各种服务一条龙。朱晓刚可是想去好好享受一番的。要是带着姑娘去,他自己不愿意不说,单位同事肯定也不高兴。

“切,不就是你们这些人一起出去鬼混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!到时候,你们玩你们的,我玩我自己的,不就行了!”

被闺女说得哭笑不得,朱晓刚唯有连连摇头,无可奈何。他这个闺女,性子高傲,说话做事,都不愿意给人留有余地。因为性子有些偏激。平时朋友就不多,考上了北大。更是朋友少少了。本来,听说她在北大处了个对象,说是宝塔县副县长谷风地儿子,朱晓刚还挺满意的,觉得也算是门当户对了。谁想暑假回来,姑娘脸色就不好看了。一问才知道,谷雨竟然脚踩几条船。只把闺女当成候选人之一。

经历过太多地事情,朱晓刚没把这事当回事,劝慰闺女:“甩了他,再找一个吧。”

朱欢郁郁地说:“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?”

“你!”朱晓刚知道闺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气恼地说,“自己不知道检点,怪谁!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就因为这事。爷儿俩一个暑假也没过好,没事就吵吵两句。这不,朱晓刚要出去潇洒,他闺女也要跟着捣乱。

“好好好,你想去,就去吧。”眼看要开学了,朱晓刚也不想和闺女闹得太僵。只好由着她的心了。

秦寿生带着郑魁元、瘦猴坐在酒店大堂里,等候着他们邀请的贵客的到来。定下了再购买二十台大货车的策略,秦寿生自然要和各个用车的国营单位的大客户们搞好关系。这几天。他带着两个调度,请几家建筑单位地老总和实权人物好一顿潇洒,把他们安排得舒舒服服的。公路局是这次感情攻势的最后一家,忙完了他们,秦寿生也该开学了。

听公路管理处的人说,这次他们交通局的副局长朱晓刚也会来,秦寿生才把这次的宴请提高了一个档次,换了市里最好的酒店。

秦寿生知道,那个副局长就是来吃了。喝了。也不会帮他什么忙,但该走地关系还是要走。只要和他拉上了关系,混个脸熟,知道他有什么喜好,日后一点点攀上他,也是个不小的助力。

朱晓刚,公路管理处副处长袁学法、材料科科长赵陆、材料员玉方三人,领着朱欢,来到了酒店。

七人坐下,彼此介绍一番。听朱晓刚很自豪地介绍自己的女儿,郑魁元哈哈一笑:“真是才女啊!朱局长,我们老板也是个才子,当年能考上北大的分数,愣是报了希望市师范大学。要不然,他就和您闺女是校友了。”

这一说,对方的几个人都非常好奇,觉得秦寿生竟然不考北大,真是个性到家了。

“你是瞧不起北大吗?还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,觉得师范大学比北大强。”朱欢一向以自己是北大的学生为荣,见有人竟然不报北大,忍不住就出言嘲讽。

“欢欢,说什么呢!”朱晓刚脸有些不好看,觉得这闺女真不知道大小,说话一点不分场合。

秦寿生苦笑着说:“我只是觉得在希望市能离家近一点,好照顾爷爷奶奶,没别地想法,没有,也不敢有瞧不起北大的意思。”

“算你识相!”朱欢明显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性子,说话根本就不给人留有余地。估计谷雨能看上她,除了她长得不错外,最重要地因素应该是她父亲的身份。

“秦老板是哪里人啊?这么年轻就做生意了,真是让朱某佩服啊!”朱晓刚急忙岔开话,免得莫名得罪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人。

“朱局长,我是宝塔县人。至于做生意吗?哈哈,谋生而已,谋生而已。”

“你是宝塔县的?”朱欢惊讶地说,“那你认识谷雨、孙晓丽、赵菡云吗?”

“他们都是我同学。你认识他们吗?”虽然不喜欢这个性子很臭的女孩子,但看在她父亲的份上,秦寿生还是和气地回答。

“真的啊!”朱欢惊喜地站起来,用命令的口气对瘦猴说,“咱俩换换座位。”

瘦猴有些尴尬,只好站起来,郑魁元哈哈一笑:“几位领导,他们年轻人自己闹去,咱们喝咱们的,不管这两个和咱们有代沟地小家伙。”

“来来来,喝,喝。”其他人本来就瞧不起小年轻,便把两人放在一边,由他们自己闹去。

“你和谷雨是同学,知道他在高中地时候和谁好吗?”

“他和谁好?”秦寿生做沉思状。好久才说,“他和很多女生都好。你问地是哪一个?”

看见朱欢阴沉地脸,秦寿生心中窃笑,心说你谷雨得罪了老子,这下可要叫你难受难受。

“孙晓丽在高中地时候和他好吗?”

“晓丽!”秦寿生“惊讶”地说,“什么?晓丽和他好了?不会吧,晓丽可是我女朋友啊!头两天还和我打电话呢!怎么可能?”

“你不知道吗?”找到了同命相怜的伤心人,朱欢心中有些戚戚。又有些快意,愤声说,“他三天两头地往清华跑,我还以为他是去看老乡,在回来的火车上,我才听说他和孙晓丽在高中的时候就处了对象。这个混蛋,他一直在骗我。那个孙晓丽也在骗你啊!”

秦寿生举起酒杯。一口干了,“愤怒”地说,“他们怎么能这样!我们可是同学啊,他们怎么能骗我呢!一个人怎么可以对爱情不忠贞呢!不行,我要找她问个清楚。”

看着一脸委屈的秦寿生,一阵共鸣从朱欢的心中产生,再看他的时候。就觉得顺眼了许多。两人一边喝酒,一边痛斥起那两个负心人来。仿佛遇到了知音,朱欢一股脑地把自己地事情都说了出来。连她被谷雨感动了,把自己交给他的事情都说了。

“你说,他为什么要这样?若是不爱我,干嘛要和我发生关系?难道他的温柔体贴、开朗大方、言出必行的性子都是装的吗?”

“我不知道你怎么感觉到他有那么多的优点。反正念高中的时候,他地心眼很小,还找人打过我,就因为他瞧上了我女朋友孙晓丽,逼着我把女朋友让给他。我不干,结果就被人打了一顿。我想。他在你面前的美好都是装的。就是为了得到你。说不定是看上了你家的地位呢。”

“这个混蛋!”本来性子就急的朱欢,被秦寿生这一挑拨。借着酒意,火气当时就上来了。吼了一嗓子,吓得几个大老爷们一跳。

“欢欢,叫唤什么呢!”朱晓刚呵斥闺女,觉得自己的脸都没了。

“哈哈,欢欢,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话,让他们自己喝去!老郑,帮我招呼好几位领导,一定要让他们满意。朱局长、袁处长、赵科长、玉大哥,我陪欢欢出去走走。”

来到另一处酒家,朱欢的激动还没有平息,愤怒地说:“我要去找他,问问他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“算了,男人都这样,见一个爱一个,我心里也是这样想地。欢欢,对男人不能这样的,要温柔一些,才能抓住他们的心地。谷雨是我同学,等我见到他,帮你说和说和,说不定你们俩就会和好了。”

“你真好,秦寿生。现在,像你这样的痴情男人已经不多了。那个孙晓丽不和你处,真是可惜了。”喝得有些多,加上心情不好,有些醉酒的朱欢把秦寿生这样的危险禽兽当成了纯情男人了。

“你也是个好女人!”握着朱欢的手,秦寿生苦笑着说,“像你这样对爱情如此看重的女孩子也不多了。别的女孩子,看重的都是男方的家世,根本不看人品。你能看上谷雨,本来就是他地幸运,没想到,他竟敢三心二意,肯定是遇见比你家世更好地人家了。”

“我找谷雨问问他,要是真这样的话,我绝不会放过他地。”朱欢拿起秦寿生的电话,拨打了谷雨家的电话。

“喂。”是谷雨的妈妈接的电话。

别看刚才气势汹汹的,可听到了自己心仪男人的妈妈的声音,朱欢当时就老实了,细声说:“阿姨,我找谷雨。”

“是吴晗吧,你等一下。谷雨,小晗的电话!”谷雨妈妈明显是把朱欢当成了另一个女孩子。“小晗,上次你来,阿姨也没招待好你,真是不好意思啊!有空来啊,阿姨一定好好招待你。到阿姨家,不要像上次那么生分,就当自己家好了。你和小雨长得挺像的,你没发觉吗?这可是夫妻相啊!怎么不说话,害羞了吗?…”

亲热地话语听在朱欢耳朵中。比什么声音都刺耳。她默不作声,只是剧烈地喘着粗气。

“哎。晗晗,不是刚给你打电话吗?咋地了,想我啊!想我你就过来吧,我也想你了。”不明就里的谷雨,拿起电话就是一通表白,听得朱欢肺都气炸了。

“我是朱欢!不是你说地那个晗晗!谷雨,你这个混蛋!暑假里你给我打电话。说要搞社会实践,不来市里看我,我还当真信了!你是和晗晗搞恋爱实践吧!”

“欢欢!怎么是你?”谷雨当时就愣了,突然想起朱欢和吴晗说话的声音差不多,肯定是他妈听错了,心中当时就连连叫苦。

“欢欢,你不要误会。那个晗晗是我表妹。我们俩从小就爱开玩笑…哎,你别挂电话!”

“妈,你闯大祸了!”放下电话,谷雨没好气地大声说,“你把她俩给弄混了,这下好了,你让我两头跨的想法报销了!”

“啊!”谷雨妈妈也惊呆了。那个吴晗。是邻县县委书记的女儿,也在北京上学。由于同乡的关系,在北京。和谷雨也常来往,只是关系没有达到谷雨和朱欢上床的亲密程度罢了。

谷雨妈妈希望儿子找一个家世好的女孩当老婆。听说儿子遇见了朱欢和吴晗外,便让儿子主攻二人,只要拿下一个,就是胜利。

放暑假前,谷雨终于搞定了朱欢,母子二人可是在电话里好一顿庆贺地。本来,依着谷雨他妈的意思,暑假的时候。他们一家三口就去拜访朱晓刚。把两人的事情给定下来。谁想,没等谷家人行动。市里竟然传出了消息,吴晗的父亲吴文陆有希望来年提升为副市长。

这个消息让谷家人立刻调转了方向,直接将朱欢变成了第二选择,作为备用方案,以备一旦被吴家拒绝,搞得两手空空。

到底是老人,谷雨妈妈很快冷静下来,对儿子说:“小雨,你先打电话安慰她一下,说这事是个误会。明天,妈让你表妹陪你去一趟希望市,伪装成吴晗,把事情解释一下,说你俩小时候订的娃娃亲,现在已经取消了。在没有和吴晗确定关系之前,还是不要和朱欢断绝关系。”

“欢欢,别生气了,世上的好男人有地是,再找一个就得了。”朱欢变得疯疯癫癫的,明显是被刺激到了,竟然要喝白酒。害怕出事的秦寿生,只好安慰她,想着是不是把她给送回家。

“好男人?到哪里找好男人?”朱欢瞪着哭红的眼睛,醉眼朦胧地盯着秦寿生,“我看你就是好男人。要找男人,就找你这样的最好。要不,你给我当男人吧。”

“我是好男人?”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秦寿生,自嘲地笑笑,心想,“老子是貌似好男人!”

朱欢吵吵着不肯回家,秦寿生只好把她拖上车,想着是不是先把她给扔到游戏厅的休息室里,等她清醒了,再送她回家。

见老板扶着一个一身酒气地女人回来,黄毛等人都露出了会意的微笑,以为老板又弄了一个娘们,准备爽快呢。

刚要离开,朱欢便拽住秦寿生,嘴里嘟囔着:“来,好男人,我要嫁给你,要给你当老婆,气死谷雨那个混蛋!”

“你喝多了,喝瓶饮料解渴吧。”

递了瓶饮料给朱欢,秦寿生心中却是一动:“送顶帽子给谷雨,气死那个混蛋?让她当巧儿给老子抵债?”

秦寿生心中突然想到了很多:朱欢是朱晓刚的女儿,要是和她发生了这种关系,即使将来没啥结果,朱欢心中必然有自己地影子,以后办事的时候,有她帮着说话,保证事半功倍。何况,一旦谷雨日后选中了朱欢,岂不是当真被老子给戴了绿帽子吗?

“我真他娘的是个禽兽啊!貌似好男人,哈哈!”

坐在朱欢身旁,秦寿生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柔声说:“欢欢,你是个好女人,自从今天见到你,我的心就颤动不已。可惜,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,不然地话。我一定要追你,让你成为我的女人。”

“我现在就要成为你地女人!”想到了自己已经被谷雨得手了。已经不是姑娘家了,偏偏这个混蛋还是一个玩弄感情的混蛋,朱欢心中就有些自暴自弃,迫切想找一个男人毁了自己地名节,好报复谷雨这个该死地东西。

“不要!欢欢,这样不好!我宁愿得到你的心,然后再得到你!这样没有感情地做爱。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,中间夹杂着秦寿生不知真假地反抗声。声音还没有结束,朱欢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早就没了,人也被秦寿生抱在怀里,手嘴并用,还有下边那个东西,全面侵犯着今天刚刚见面。就被他忽悠得失去了理智的朱欢。

感觉到有异物侵入身体,朱欢的眼中留下了一滴滴纯洁的泪珠。这是人间已经少有的专一泪珠了,是对背叛者愤怒,对自己自暴自弃伤心的泪珠。老婆还是别人地好,儿子才是自己的好。但凡男人,都对这句话心有戚戚。搞了谷雨的女人,秦寿生心情亢奋。以至于转眼就爆发了。但是,他转眼又亢奋起来,再次进入了已经有些清醒。不似第一次那么疯狂的朱欢的身体。当秦寿生有第三次勃起的迹象时,朱欢开始抗拒了,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,却不和他亲嘴,嘴里小声说:“我想回家。”

“欢欢,我真地喜欢你,再给我一次吧。”

朱欢心中悔恨不已的同时,也在叹息:“一失足成千古恨。给了他一次,又何必在乎另一次呢?”

内心深处。朱欢也隐隐有些快感。觉得这是对谷雨最直接的报复。虽然她未必会在谷雨面前宣扬这次地事情,但在自我感觉上。性情就变得非常之好,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。

终于发泄出来的秦寿生,趴在朱欢的身上,不顾她的小声说话,用力推搡,抓紧时间,絮絮叨叨地说着让女人自尊心满足的话语,让自己在朱欢的心中的影子印得更深,保留得更持久。

大哥大响起来。电话是朱晓刚打来的。估计是刚在女人身上发泄了,他地心情很好,笑声非常爽朗:“小秦啊,欢欢在吗?”

“朱局长啊,你好,欢欢在,你找她接电话?”看着赤身裸体躺在身旁地朱欢,秦寿生露出了询问的神情。

“好了,你先回家吧!”

对父亲,朱欢地态度就没好过,一句话就让她爹苦笑不已,对接过电话的秦寿生说:“小秦啊,我闺女这几天心情不好,你多担待着点,把她给送回家,别让她自己回去,啊。”

“你放心,朱局长,有我在,保证不让欢欢少一根汗毛!”拍着胸脯保证的秦寿生心中想,老子该叫你老丈人了,以后常来常往吧。

“欢欢,我们去跳舞狂欢吧。”搂住要起来穿衣服的朱欢,秦寿生不想这么快就让她走。他知道,明天谷雨肯定会找朱欢的。以谷雨的性子,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有着良好家庭背景,名牌大学出身的女孩子的。

“不了,我想回家好好想想。”朱欢的声音有些低沉,“我们俩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,就发生了这种事情。我的心中很乱,想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
“欢欢,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,却好像刚刚认识;有的人刚认识,却好像认识了一辈子。对你,我就有这种感觉。可惜,你这样的好女孩,心中却想着别人,心里却没有我的位置。我不甘,我愤怒,所以冒着让你鄙视我,小瞧我,以后不和我来往的风险,也要得到你,满足我心中对你疯狂的占有欲望。欢欢,我是不是很卑鄙,是不是不是人?你原谅我吧,不要不理我了。”

看着秦寿生焦虑的眼神,感觉着两具身体赤裸裸地接触,朱欢心中柔肠百转,叹息着说:“你觉得,一个女人肯和男人发生这样的关系,在她的心中,会没有这个男人的位置吗?秦寿生,我的心中,永远都会记着这一天的。或许彼此了解后,我会发现我们俩并不合适,不会选择你做我的另一半,可在我的心中,你的影子永远会保留的。”

说到这里,朱欢狠狠地吻了秦寿生一下,才起身穿衣。

在这个期盼纯洁爱情的女人的深吻中,秦寿生心中突然有些愧疚:“老子还貌似好男人?纯粹一个禽兽,不,是禽兽不如!对爱情这么执着的女人你也不放过,不是禽兽不如是什么!”

“欢欢,我是个俗人,没有你想要的那种东西,可是,我也不是一无是处。如果你闷了,或是需要帮助了,而你爸爸也没有帮助你的能力的时候,来找我吧,我会帮你的。”

把朱欢送到家门前,秦寿生用诚恳的语言,再一次让朱欢感动。

“就让我再吻你一下,给我留个永远的回忆吧。”秦寿生搂住朱欢,不管她同不同意,就那么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
看着这个男人的身影,朱欢心中不知道是叹息,还是羡慕。和他相比,谷雨太缺少男人气概了。偏偏她就喜欢他,可有了秦寿生做比较,她的心中就有了苦恼,甚至有些痛恨,痛恨秦寿生为什么要比谷雨优秀,比他男人。

在秦寿生的生活中,朱欢就是一个过客,一缕云烟。从那天起,他甚至没给朱欢打个电话,探听探听她和谷雨的事情弄得到底怎样,问问她谷雨是不是看出来他已经被人给戴了帽子了。因为,他正被一个因为怀孕而变得性情急躁,因为被他搞大肚子而对他一肚子怨气,因为被妈妈呵斥而无处泻火的女人蹂躏着。

那天,在证券中心被妈妈发现和秦寿生亲热后,张翠虽然逃走了,可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,架不住妈妈的威逼利诱,便将自己怀的是秦寿生的孩子的事情告诉了妈妈,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妈妈。冯薇大惊失色,差点没昏死过去。清醒过来后,她很想掐死自己的闺女,以惩罚她的胆大妄为。

“那小子有什么好!值得你这样对他?小时候对他好,来了城市,对他还是念念不忘,到现在,你竟然能帮他生孩子,搞假结婚,你想过没有,以后他有了老婆,你该如何自处?”

“都这样了,还能怎么办?他要敢对我不好,我揍死他!”

“你这个死丫头,滚!我就当没你这个闺女!”

冯薇将闺女赶走了,却又心里放不下,给秦婉打电话:“给小翠说说,肚里有孩子,不能上火。”

张翠被赶出了家门,不能不上火,可肚子里有孩子,又不能上火,火要发泄出来,只好找到肇事者秦寿生,每天蹂躏他一番。搞得秦寿生根本就不敢在家里睡觉,借着开学了,和同学们聚一聚的借口,跑到宿舍里住去了。

任务完成,票票拿来,每日一万二,基本不会差。